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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尔在白雪走了之后似乎赌气一般拼命地往嘴里塞食物,把自己的嘴巴撑得鼓鼓囊囊的,玛蒂尔达忠心耿耿地伺候在夏尔身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散。

    白雪陛下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为什么呢?玛蒂尔达胡思乱想着。她看上去,似乎,可能,好像对夏尔大人有着许多的好感,但是夏尔大人从来没有越界做过什么事情,即便是身体上的接触,即便是赤身裸体的接触,也是不带有丝毫色情的,甚至对玛蒂尔达来说,还带有一丝神圣圣洁的意味……大概吧……她对夏尔的确带有某种憧憬,甚至在某些辗转反侧的夜晚也是想着夏尔的名字用中指解决的,但是她在真正面对夏尔的时候,却不敢生出过多异样的心思。

    但是白雪露骨的话好像一丝火苗一样直接将玛蒂尔达心中的干柴点燃。她甚至感觉自己现在就快要忍不住了,夏尔的侧脸是多么完美啊,还有她的锁骨,她的手臂,她的手指……她的唇,她的舌头,她柔弱无骨的脚掌……玛蒂尔达想起了她之前与艾琳一起偷夏尔丝袜和贴身衣物的情景,回想起那股浓郁古怪却不难闻的香味瞬间让她身体一酥,几乎就要瘫软在地。

    似乎是察觉到玛蒂尔达的不对劲,夏尔猛地回头,就迎上了玛蒂尔达微微冒汗的笑脸。

    “玛蒂尔达……”夏尔将嘴里的面包吞了下去,皱着眉头问道:“……你没事吧。”

    “夏尔大人,我,我没事。”玛蒂尔达微微夹紧双腿,勉强地说道。

    “……我吃饱了。”夏尔默默地说道,然后直接跳下椅子,落荒而逃,嘴里用只有她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吼道:“白雪,白雪,白雪,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确认夏尔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后,玛蒂尔达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一般跪在夏尔坐过的椅子边,她喘着粗气渐渐靠近夏尔坐过的椅子,将它揽入怀中,脸颊贴在坐垫之上,轻轻地嗅着,嘴里轻轻地哼着:“夏尔大人,夏尔大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她将坐垫抱在怀中坐了下来,面对桌子上被夏尔搅和地一团糟剩下的面包和牛奶,她用颤抖的手将夏尔吃剩的面包和香肠塞进嘴里,就着夏尔喝过的牛奶囫囵吞下肚,甚至端起盘子如同狗一样不停地舔着,把叉子也吮吸了好几遍,最后还把餐刀塞进嘴里,甚至嚼出了满口的血,顺着嘴角留下来。

    “夏尔大人的味道……”玛蒂尔达浑身颤抖地喃喃道,夹紧了双腿,她在褚一无法看到的角度将手伸进了法袍之中,然后扯下一块好像被水浸透成湿布一样的朴素短裤,随手丢在了地上,双腿逐渐分开,骑在椅子上微微颤抖着,不一会,这阵颤抖便戛然而止,玛蒂尔达将脸从坐垫之中抬起来,脸上满是红晕,她深深地喘了口气,满眼都是迷离。

    一直挂在一边的褚一甚至亲眼看见一些晶莹剔透的不明液体透过法师袍滴落在地毯之上留下一道深色痕迹。

    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的褚一彻底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世界中根本没有正常人。

    这个叫玛蒂尔达的女巫身上是有什么声控开关吗?白雪仅仅用一句话就让她变成了……痴女?喂喂喂,就在对面还躺着一具尸体啊,这么不讲究的吗?想到夏尔以后要面对的是这样恐怖的属下,褚一就起了一身冷汗,他终于看明白了之前白雪说这话时候的诡异笑容了,还是那句话,白雪和夏尔到底是怎么样安然无恙地合作到现在的啊!

    “魔镜先生!”玛蒂尔达猛地回头喊道。似乎因为泄身之后让她冷静了下来,所以直到现在她才想起这个房间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东西。

    “啊……我是魔镜,没有长眼睛的,我什么都看不到……”褚一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玛蒂尔达说道。